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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方太厨具“御用”的设计团队，

是很多明星产品的设计者，

它与中国石化深度合作了9 年，

国内数万座加油站都

按照瑞德设计的方案改造

………………

成立18 年以来，

它已经完成1000 多个设计项目，

为企业创造3000多亿元的商业价值。

现在的瑞德设计是

中国国家级工业设计中心，

2014 年在新三板上市后，

成为国内第一家

上市的工业设计企业。

本刊有幸采访了瑞德设计的创始人李琦和联合创始人晋常宝，目前李琦主要负责企业的整体商业布局；晋常宝负责设计业务的控制与开拓。他们细数了企业的成长经历，讲述了各自对设计的理解。

2014 年11 月3 日，瑞德设计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瑞德设计”）在新三板挂牌上市，中国工业设计的第一股诞生了。业界为之一振，瑞德设计的创始人李琦和晋常宝自然成了焦点。但对他们而言，可能企业面临的格局变了，企业的组织变了，企业的本分——设计服务仍旧没有变，并且尤其要摆正位置。

1995 年，李琦和晋常宝从浙江大学工业设计系毕业。李琦留在了浙江。晋常宝回到北京，在创立不久的中纪委机关报《中国纪检监察报》做美编。半年后，他又辞职到一家健身器材公司的广告部工作。两年后又转做编程，做了一年的“码农”。中国的工业设计教育于20 世纪80 年代初迎来较大的发展。[1] 到90年代中期时，无论是艺术、科技还是商业领域的学者都在加紧阐释工业设计的内涵，一再申明它的重要性：小则谈到产业发展，大则谈到民族兴衰。然而，在真实的产业环节，这时对工业设计的基本认知还不具备。像健身器材这类产品从国外扒一张图纸就开始制造了，自主设计听起来正确、美好，但在现实面前显得十分多余。这个现实就是来料加工模式的兴盛和知识产权意识的缺乏。

晋常宝这四年的经历折射出的是工业设计高校毕业生共同面对的一个就业困局。当时大多数人进了广告公司和装修公司，随着商品经济的繁荣[2] 与住房商品化的推行[3]，这两个设计领域最先得到认可。”两字是折中的办法。

吸油烟机的中国定义

瑞德最早的设计是吸油烟机。中国人烹饪喜欢爆炒，厨房油烟重，吸油烟机十分必要。中国的吸油烟机产业在1984 年起步。1986 年9 月，在《浙江经济》杂志上有一篇短文，预测了24 种有前途的家电，其中有些看起来挺荒唐，比如“吹风剃须两用器”“电子凉枕”等，但列出的吸油烟机确实迅速走俏。[4] 随后几年里，在浙江余杭、广东顺德等地纷纷报出“新一代吸油烟机”，它们顶着高科技的名头陆续走入寻常人家只有三四平方米的厨房里。在全社会知识与技术饥渴的背景下，吸油烟机的报道跟模仿猫叫、连续击晕老鼠的新型“电猫”排在一起，登在“新发明”之类的栏目里。[5]这种家用电器崛起得很快，1990 年前后，吸油烟机进入市场竞争阶段，品种多样、牌号繁多，设计自然成了竞争的手段。外观、噪声、能耗是当时关注的焦点，“超薄型”等机型逐渐普及。[6]

2. 1995 年，方太A 系列深型吸油烟机

1995 年，刚从上海交通大学硕士毕业的茅忠群决定进入厨电行业。其父茅理翔是“亚洲点火枪之王”，点火枪的出口量世界第一。茅忠群与父亲达成“协议”，创独立品牌。他的第一款产品就是吸油烟机，1996 年成立了“方太”。他的创业故事已经是商界传奇，但很少有人知道方太与李琦、晋常宝之间的关系。

3. 1996 年，方太Q 系列深型吸油烟机

1995 年，茅忠群在浙江大学找到了大四学生李、晋二人，希望做厨具产品的设计。二人经过仔细的市场调查，认为吸油烟机在设计与市场两方面潜力都更大，于是聚焦吸油烟机的技术开发。李琦和晋常宝也把吸油烟机作为毕业设计的项目，挨家挨户敲门做用户调研，发现难清洗、噪声大、效率低、易滴油是吸油烟机的痼疾，一直没能很好解决。包括市场上很火的“超薄型”吸油烟机，模仿了日本的机型，效果上也没有实质改善。

4. 2001 年，方太JX01B型近吸式吸油烟机

李琦和晋常宝的设计做了三个方面的改进：

一是将底部做深，形成负压空腔，提升吸烟效率；

二是进风口做成斜面，底下挂一小盒，避免滴油；

三是“罩电分离”，便于拆卸清洗。这就是方太最早的深型机原型，据此开发的A系列年销量达4 万台。

第一款吸油烟机的定义出炉之后，茅忠群也明确了“做中国人厨房电器”的品牌方向，方太于第二年应运而生。这里面最可贵的是方太在诞生初期就将工业设计纳入了企业战略。

5. 2001 年，方太“鼎后”吸油烟机，系首款全钢塔型油烟机

中国人的生活习惯里最重要的可能就是“吃”。在全球化与现代化并驾齐驱的时代，中国的工业设计从“引进”起步，这本无可厚非。欧美的设计塑造了美好生活的标杆，而中国生活方式的现代版本并不明朗，如此一来，先粗放地拿来，再以自身需求细化修正，是一条可行的路径。改革开放之后，穿衣、居住、出行均迅速西化，唯有中国人的饮食无法调和。厨房因而是对自主设计要求最为迫切的家庭空间。西方人以煮、炖为主的饮食对吸油烟机的要求没有中国人那样的苛刻，“拿来”的设计满足不了中国厨房的需要。

6. 2002 年， 方太ED01型吸油烟机，罗马柱式造型

1995 年之后，茅忠群与李琦、晋常宝开始长期密切合作。在晋常宝回京就业的这段时间，李琦仍跟进设计。1999 年瑞德设计成立，方太理所当然成为公司的大客户，双方是相互扶持、协同发展的关系。1996 年，在A 系列基础上改进推出了Q 系列深型机。外观微调，并安装了热敏传感器，可自动调节排风强度，号称第一台智能吸油烟机。这一系列为方太打开了市场，1996-2000 年间销售达100 万台。

7. 2007 年， 方太EH19型吸油烟机，整流板出现

2001 年是吸油烟机改良的另一个关键节点。该年晋常宝和李琦为方太设计了“小灵风”近吸式油烟机。近吸式于低位安装，离烟源更近，在扩散前有效吸烟；少占空间，烹饪时也不易碰头；且面板开放，便于清洁操作，成为当时的“爆款”。同年，方太还推出了欧式机。这时候，整体橱柜成为厨房装修的主流，欧式机外观大气简洁，与这种舶来的装修风格更加匹配。例如，全不锈钢表面的“鼎后”吸油烟机，强化了金属转角的光影，为突出整体性，按键在视觉上进行了弱化。2001 年的这两种机型就是后来“风魔方”和“云魔方”初始形态。

8. 2010 年，方太EQ01T型吸油烟机，使用了触屏界面

再之后的油烟机，技术上有革新，但基本形态不变，设计是在外形与工艺上下功夫。2002 年，瑞德设计推出了“罗马柱”概念的欧式机，全铝机身，两条灯柱提供更强大的照明。2007 年，整流板替代了油网，让气流加速，烟吸得更快。2010 年，以感应烟道压力并自动增压为亮点的EQ01T 机型采用了触屏界面。在瑞德和方太的发展进程中可以轻松理出一条中国吸油烟机的设计史。

9. 2013 年，方太JQ01T型“风魔方”吸油烟机

方太只做嵌入式厨电，目前产品已有9 类，分别为吸油烟机、灶具、消毒柜、烤箱、蒸箱、蒸微一体机、水槽洗碗机、嵌入式微波炉、燃气热水器。吸油烟机仍旧是主打产品，占整体销售额的40% 左右，它最能代表方太，也最能代表瑞德与方太的合作历程。

10. 2014 年，方太EM01T型“云魔方”吸油烟机

水槽电器化

2015 年3 月，方太推出了水槽洗碗机，这也是瑞德在新时代的一件代表作品。这款厨房电器迅速赢得了口碑与市场，先后拿下国内外8 项设计大奖，包括德国红点设计大奖、中国家电艾普兰奖和首届中国智造大奖“金智奖”。2015 年当年销售额约8000 万元，2016年约4 亿元，2017 年预计达10 亿元。辉煌的背后是设计与技术团队6 年的辛勤开发，晋常宝是水槽洗碗机概念的提出者。

11. 方太水槽洗碗机

2009 年时，方太高层意识到方太要从二三十亿元的产值提升到百亿元，凭现有的产品系列难以实现。开发一类新的嵌入式厨房电器就提上了日程。这不是简单的任务，中国的厨房已经跟西方一样分工精细、功能饱和，再也不是万能的一灶一锅简单配置，如何去挖掘新的需求与产品概念是一个难题。从无到有向来是工业设计中最激动人心，也最需要理性思考的环节。

12. 方太水槽洗碗机

晋常宝先带着团队做了半年的用户调研，重新系统地考察厨房行为，从备菜、烹饪、就餐到洗碗，分析每个行为阶段，从中寻找电器诉求。他们发现烹饪阶段用的电器最多，烤箱、蒸箱、电饭煲、微波炉等十八般兵器全耍在这里，“要把饭做熟方式很多，之后吃是所有阶段中幸福指数最高的，吃完了洗碗却没人愿意干，在中国厨房里这还最简单，就一水槽、一龙头”。这是很集中的一个痛点。晋常宝谈到这里格外神采飞扬，设计师的理想情怀与成就感彰显无遗。

 

13. 方太水槽洗碗机设计草图

在欧美厨房里，洗碗机的普及率很高，2010 年前后接近70%。[7] 在中国却一直普及不开，1998 年小天鹅生产了国内第一台全自动洗碗机，之后海尔、美的、格兰仕、澳柯玛都加入了市场争夺，无论是制造水准还是技术指标都可以代表国际先进水平，中国家庭却不买账，因此它们的洗碗机基本都以外销为主。这里面原因很多：其一，欧美的碗盘规格标准，好摆放，好控制，中国碗盘深浅大小复杂得多；其二，欧美烹饪少油，即便有，面包片一刮就去了大半，一周一洗即可，这不符合中国人饮食与卫生习惯；其三，欧式的洗碗机需单独走水管，中国厨房排污管还高于它的最低点，容易积脏发臭；其四，中国厨房普遍较小，洗碗机体积大，需占用利用率最高的下柜空间。

14. 方太水槽洗碗机产品细节

晋常宝的团队觉得这里有机会，就专门针对清洗再做了一次调查。他们发现中国厨房现在基本都安装双水槽，备菜时用来清理，有时还需花一段时间泡菜，去农残。另一个槽在洗完碗后用来沥干，有时下一顿就直接用了。双水槽的分工并不明显。到这里，集成洗碗与去果蔬农残功能的水槽电器化思路就基本形成了。

这是一个很有突破性的概念，因为水与电走得过近，很多人担心安全问题。第一次汇报，方太对这个想法不置可否，在方太那里首先就碰了壁。晋常宝开始游说，反正新的嵌入式电器铁定是要做的，这也是个机会，方太当时的实力也试得起。历经概念提出后一年，方太于2010 年下半年开始组建专门的研发团队。

接下来5 年就是辛苦的研发过程，方太与瑞德设计分别组建了4 人团队，双管齐下。在全国40 个城市做了近千次入户深入调查，出了186 个概念方案，255 台原型机，先后投入2000 余万元。其中，功能实现与性能保证是难点，因为在全球都没有同类的产品，没有技术应用的先例，需要自己寻找与整合。比如去果蔬农残的功能，需要借助超声波技术，利用高频振动剥离农残。振动频率在一定区间内才能保证效果，而国内很多换能器不稳定，频率容易漂移，最终找了好几家超声波研究机构才解决了问题。又比如水流清洗，需借助湍流技术，要求在狭小空间内增压，形成高速水流，增加冲洗频次，两个团队四处“寻医访药”，最后在特殊领域中找到了相似的技术。再比如去油污，需借助高温，反复实验后得知70 摄氏度左右的温度可以溶解食用油，再用余温烤干餐具，一举两得。在水槽洗碗机开发过程中，一共获得了22 项发明专利，可见一个想法的落地有多么不易。

水槽洗碗机初代机共两款，售价分别为11000 元和9000 元，二代机价格在7000 元左右，这是方太用户能接受的主流价位。晋常宝说，工业设计至少要考虑到三个层面：用户称许性、技术可行性和商业可行性。这里面要借助科学工具，也需仰仗直觉。一款成功的产品最初可能就是灵光乍现的一个点子，但万不可点到为止，只有在社会系统中寻找到落实途径，保证它长期发挥价值，才能实现设计创新的全部意义。

设计的位置

在瑞德设计的官方网站上有极为显眼的七个大字“用设计定义行业”，这不是咋呼的口号，而是扎扎实实的业绩，是做设计的人相当得意的一个境界。采访时，李琦眉飞色舞地侃侃而谈，一个小时不带停顿，提得最多的词却是“敬畏之心”，这是略让人意外的。

15. 中国石化加油站改造

在李琦看来，瑞德设计的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与方太最初的合作是第一阶段，能够这么长时间一直保持密切合作的关系，能力之外，得益于设计者的心态。李琦说：“我们非常敬畏产业，非常敬重企业家，知道什么是产业中的真实，是谁造就了产品的成功。甲方把我们画出的每根线，样机中的每个细节落实到制造和商业系统中，我们只是出了个方案，完成设计的难道不是甲方吗？”

 

16. 中国石化加油站改造

2006 年，瑞德设计跨入第二个阶段。当年中国石化想要更新形象，升级服务，全面改造旗下的加油站，添加便利店和相关汽车服务，从单一的服务终端变成综合服务体。这时候瑞德在商业终端空间设计和品牌形象设计两方面都有一定积累，恰好匹配中国石化的多方面需求。于是，由瑞德设计的第一个新型加油站在杭州机场高速的建盈北站落成。中国石化十分满意，马上全国推广，发起了一场耗资百亿元，涉及约2.4 万个加油站的改造工程，推动了中国能源行业的形象转型。李琦19 天里飞了17个城市去讲所有的标准。正是中国石化的这个项目让李琦切身体会到什么是商业，打开了视野；让瑞德设计迅速发展成可以跟中国石化等

 17. 中国石化加油站改造

2013 年12 月，国务院宣布将把新三板挂牌企业的范围扩大到全国所有企业，中国资本市场层次化得到进一步发展。当年瑞德设计就开始谋划上市，李琦说：“我已经看到企业的边界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让外力摧毁我，脱胎换骨。”设计这类知识型企业的核心是人力资源，随着规模的扩大，边际成本会同比增加，因此一向与资本市场绝缘。设计企业上市也十分不易，2011 年嘉兰图就上市受挫。上市对瑞德设计的考验是，必须搭建起严谨的组织构架，有一套完整的经营标准，必须有清晰肯定的战略方向和格局。为此，整个企业都像上紧发条一样加速运转、加速蜕变。2014 年11 月，瑞德设计如愿在新三板挂牌，跨入第三阶段。企业的业务方向也愈见丰富，从智能机器人、3D 打印机，到大量医疗服务与女性时尚用品。对李琦个人而言，这也是一次角色蜕变，他必须成为一位出色的职业经理人，负责企业整体的商业运营，尽管骨子里他还是一位极富理想情怀的设计师。

18. 交流式充电桩，用“圆”来定义能量的聚集，通过从正圆到跑道圆的渐变，代表能量的输送与流动

2017 年年初，李琦在员工大会上讲了八个字：凸显主业、安分守己。这是对企业未来的规划，所谓主业，即是设计服务业。现在国内很多设计企业都兼顾自主研发，将产业链下游的环节也包办进来，自己当甲方，不求人。这种新业态里，有一种设计师当家做主的自我暗示。而实际情况是，设计服务的业务量不稳定，产值上不去，自主研发看起来是设计企业发展的捷径。瑞德设计在2011 年成立过一个自主设计、研发、生产、销售的学习桌品牌“2平米”，在分割出去后发现成长得更好。这更坚定了李琦的信心，在国内设计企业年业务量一般只有三四百万元的时候，他说：“瑞德的设计服务必须做到1 个亿，正儿八经的1 个亿，到那天我们才算一个产业，算一个行业。”这是为中国设计在整个产业链上赢得尊敬的一件大事。

20. 3D 巧克力打印机，在保证时尚外观的基础上，提高了巧克力的堆彻能力和打印精度

李琦所谓的“敬畏”，是在为设计摆位置，摆正与甲方合作中的位置，摆正在整个产业链中的位置。这个世界是在为跨界疯狂，但在跨之前，知道此岸有什么，对岸有什么，并且让对岸的人知道你是谁，应该是最起码的。

21-23. 3D 快速救援医疗打印机，可在特殊条件下，根据伤者需求定制个人骨骼支架

设计师是一个职业

知道我们杂志的读者主要来自院校后，李琦还没等提问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对设计教育的期许：“设计师是一种职业，是职业就有规矩，孩子的第一堂课应该就讲规矩。就像学驾驶，肯定不是上来就教你飙车，而是让你学习交通规则。是职业还应有素养，如果我们的教学结构、思维结构搭建得完整，这些孩子完全可以比我们出色。设计大师可以改变人类，但大师不是学校可以培养的。”

24. 华住自助服务终端，一款方便用户快速办理各类酒店服务的桌面设备

25. 康复理疗车，在为残障人士提供出行代步帮助的同时，针对病症提供更专业的医疗辅助

瑞德也是设计教育的参与者，先不说两位创始人目前都在高校兼职任教，从2009 年开始瑞德设计发起并主办了“优秀毕业设计邀请赛”，至今已有8 届，每届都从全国30 多所院校几千件作品中选出10 件进决赛，综合素质是评价的第一标准。李琦和晋常宝亲自上阵为每个人的最终答辩做培训，最后上场的时候台下坐的是知名的企业家、投资人和设计师，都是瑞德设计邀请的。这是一项公益赛事，对瑞德设计而言，也是一场绝佳的吸引人才的广告秀。毕竟，一个设计企业的成长，内在的驱动力就是一个个优秀的职业设计师。

26. 眼部美颜仪，以郁金香为灵感设计，符合手持时的人机工学，加长的触头设计，促进护肤品吸收，避免藏污纳垢

27. 电动睫毛刷，融入镜子功能，方便用户使用

“设计师是一种职业”

无疑是极简的解释，

在创新上升成了意识形态，

设计工作普遍被浪漫化的今天，

极简的解释可以很好地

撇清浮沫，看到内核。

尤其在日趋复杂化

与多样化的社会系统中，

怀着谦卑的心，坚守本分，

对设计师和设计企业而言，

都是成长的必要条件。

来源：《装饰》杂志2017年第4期“第一线”栏目 

作者：李云 / 傅晓云（通讯作者）浙江工业大学

编辑：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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